— 露浓 —

【穿越射雕】幕后的穿越者(片段)

最近跳着写都快成习惯了……既然写了那就丢一下吧233。前面忙着展开剧情都没有机会花痴靖哥哥我不开森~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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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制置使府的门房,就只见守卫人人精神抖擞,虎虎生威。来请命伸冤的百姓,无论贫富贵贱,一律由一名神色肃然的书吏接待,但凡有所申诉必然仔细聆听询问,从不见怠慢。本来制置使统掌军务,却不涉民事,如今门房专设书吏却是为了处理一些屯田相关事宜和接待那些意欲投军又或者从关外带来见闻消息的民众,以固防务。郭靖见此,心中倒是添了一丝安慰。轮到郭靖了,书吏一如既往地问道,“姓名籍贯?”

郭靖一愣,半晌茫然之后方才低声应道,“临安府郭靖。”

书吏抬眼看他,神色已显怀疑,又问,“你临安府的人,千里迢迢跑陇上来做什么?”

郭靖忙道,“小人前两年在关外,方返宋境。”

“哦?来诉何事?”

“小人在关外打探到一些要紧事情,要面禀制置使大人,求先生通报。”

书吏哼了一声,不悦道,“制置使是你要见便见了的?别说大人日理万机,忙碌不堪,就算不忙也不是你一介小民说见便见的。有什么事你先说,若真是要紧事制置使自会招你相见。”

郭靖正想说,黄蓉却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又示意他看周围百姓。郭靖回望身后排队等着禀事的民众,直排到制置使府门外的街上,如今都好奇地望着他想知道他带来了什么消息。若他这就开口说什么蒙古大军将至,只怕天还没黑城里就全传开了。他只得摇头,说,“这是要紧事,当着许多人面说不好;我要见制置使大人。”

书吏冷笑了一声,正要开口,突然却变了颜色,仿佛注意到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书吏踌躇片刻,软了声音说,“我人微言轻,这不好说。你先在这等一会儿。”说着他让郭靖到门房另一头小坐,唤来一名守卫吩咐了些什么,然后又喊,“下一个!”

郭靖在一旁静候,不多时有一名武将装束之人来到门房。他上上下下打量郭靖许久,但什么话也没说,只看了半晌便又消失在府中。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一名三十出头,高挑精瘦,目光如炬,身披白袍的武将来到门房,之前的那名武将恭敬地跟在他身后,显然是他的下属。白袍武将亦是将郭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便大踏步走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白袍武将开口说道。

郭靖猜测这人不是制置使本人也是位高权重之辈,忙躬身行礼。这个时候他听见黄蓉喝道,“靖哥哥小心!”

同一瞬间白袍武将的长剑出鞘,剑尖停在他的心口上。郭靖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左掌拍开剑身,右掌攻向白袍武将的胸口要害,趁对方回防之际劈手夺过长剑。等到他反应过来,他已是将对方的佩剑握在手中。对方亦是反应迅捷,失了兵器后忙往后跳开两步,反手拔出下属的长剑又是一剑挥了过来。而郭靖回过神来后愧疚不已,抛开兵器单膝跪倒在地,白袍武将的长剑挥过他也没有任何抵抗,只是直直地跪着。长剑在他左臂上拉了一条血口,然后停在他颈边。黄蓉一声惊呼,已是抬起手来,郭靖忙沉声喝道,“蓉儿别动!”

一时间所有人都顿住了,就连排队等候申诉的百姓也是傻了,周围鸦雀无声。白袍武将咳了两声,呼吸显得沉重。他在军中也算好手,但到底不能和九阴神功渐成的郭靖比较;方才郭靖条件反射的一招,带出的劲风已是让他觉得不适。他呼了口气,冷声道,“好,不愧是成吉思汗的金刀驸马征西元帅;好威风,好霸气!”

郭靖正想开口,听对方这一句话说出,顿觉心如刀绞,想到西征路上种种,几乎落下泪来。而黄蓉本想掏出天子所赐金牌,却被白袍武将当众叫破郭靖金刀驸马的身份,却是万万不能当着阶州百姓这么做了。她正暗自焦急,就听见白袍武将说道,“把这人给我绑了,关到柴房去!”

郭靖心中有愧,任由几个兵士用牛筋将他绑成粽子。黄蓉却知道面前的武将肯定是想着将郭靖先关上数日杀杀锐气,但如今情况紧急,可是等不及对方玩这种小把戏。她逼着自己压下心中烦躁,低头一言不发,直到一众人都深入制置使府中,已无百姓围观,她再无犹豫,几掌逼开周围兵士,从郭靖怀中摸出匕首,为他解开束缚。周围军士虽被逼退,仍不见慌乱,团团围着他们二人,静候命令,而白袍将军则是一直冷然看着他们。

“蓉儿,”郭靖惶惶然道。

“事急从权,”黄蓉低声说道,掏出御赐金牌举在白袍将军面前,又提了声音说,“这是官家钦赐,别人不认识,制置使大人总该认识罢?”

白袍将军哼了一声,再开口时却道,“蒙古人有什么动静,说吧。”

郭靖忙道,“蒙古大军欲南下入侵阶州。”

白袍将军一扬眉,问,“多少人马?”

“我不知道。”

“谁人领军?”

“这……”郭靖迟疑片刻,却只能摇头,“我也不知道。只听华筝说是秘密行事,那应该不是大汗亲自领军。最坏,最坏的情况就是拖雷安达了。”

“你还在和他称兄道弟么?”白袍将军冷冷说道。

郭靖性子直钝,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仍然老老实实地说,“我和他本是兄弟。”

“那你南归为何?”白袍将军厉声说道,“我大宋无人乎,岂需你这般摇摆不定首鼠两端之徒!”

黄蓉大怒,正想开口争辩,但郭靖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只见郭靖站直了身子,抬起下巴,毫无回避地望着白袍将军,说,“大汗和拖雷安达对我有大恩,我不会否认。这恩我在西征路上已经报了。我为报恩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这也是我自己不好,年少无知,铸成大错,甚至害得我娘自尽。但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蒙古妄兴刀兵,杀戮无数,所过之处尸骨成山,这就是不对的。拖雷安达与我和亲兄弟无异,但亲兄弟也不行;他既然在做坏事,我就一定要阻止他,大义灭亲也在所不惜。但如果有一天蒙古有心和大宋和平相处但大宋却非要赶尽杀绝,那我也会誓死保护拖雷安达的。”

白袍将军又是挑眉毛,似笑非笑地说,“你非要加上那最后一句?”

郭靖诚恳地点了点头,认真说道,“我是这么想的。”

白袍将军终于放声大笑,叹道,“好,很好,果然是个难得的仁人义士,难怪官家对你如此赞赏。万民为重,相比之下君主恩威兄弟情义又算得了什么?虽然,郭小弟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兄长了?”

见郭靖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白袍将军笑着转向黄蓉,说,“黄家小妹不认识我么?”

黄蓉心思转得极快,恍然大悟道,“你是小婉姐姐的夫君——孟将军!有姐夫在这里那就不怕啦!”

“妹子谬赞,”孟珙收敛神色,肃然道,“来,我们坐下细说;你们听到的事情,无论确凿的还是不甚确凿的,都一一告诉我,我们好合计一下。蒙古军此番南下其实官家早就有所预料准备,不然我也不会是四川制置使。蒙古铁骑天下无双,但我大宋亦非无人;他们敢来,我就敢让他们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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